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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以美之名》:从业者眼中的生命之美

《以美之名》:从业者眼中的生命之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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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手术刀划开的不只是皮肤:《以美之名》里的医美修罗场
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亮得刺眼。方婷躺在那里,医生们正为她切除面部的肿瘤。这不是普通的肿瘤切除,而是要在保命的同时,尽可能保留她作为女性的容貌尊严。《以美之名》一开场就用这个极具冲击力的案例,把观众拽进了医美行业的修罗场——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关于生命与容貌的残酷选择题。
《以美之名》:从业者眼中的生命之美-1
乔杨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在方婷脸上游走时,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这个女孩今后能否坦然面对镜子。肿瘤切多了,命保住了,脸可能就毁了;切少了,复发风险又像定时炸弹。这种两难在整形修复科太常见了。就像江蓉那个被烫伤的小女孩,她妈妈哭着说孩子因为疤痕不敢去上学时,你才明白整形医生修复的不只是皮肤,还有被毁掉的童年。
但同一个科室里,周静雯医生的诊室却是另一番景象。网红们排着队要她的”周氏小翘鼻”,富太们追着她问”能不能把眼角再开大点”。乔杨经常看见周医生办公室深夜还亮着灯——不是在研究病例,而是在算这个月给诊所拉了多少业绩。有次两人在更衣室吵起来,周静雯甩下一句”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清高?科室KPI完不成大家都喝西北风去”,把白大褂摔得啪啪响。
这种撕裂感在剧里随处可见。第三集有个场景特别扎心:先天面部畸形的农民工老王蹲在医院走廊,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五千块钱,问乔杨够不够给孩子做唇腭裂手术;同一时刻,VIP室里坐着个二十岁的姑娘,正指着某女明星的照片说要整成那样,她爸爸随手签了张二十万的支票。镜头在这两个场景间切换,没配乐,却比任何BGM都震耳欲聋。
龙笑医生在《光明日报》那篇文章里提到三类典型病例,剧里都给拍绝了。有个烧伤病人让我记到现在——全身60%烧伤的建筑工人,老婆跟人跑了,他说想修复手指功能继续干工地养活老母亲。乔杨团队花了三个月给他做皮瓣移植,出院那天工人突然跪下了,说”能自己擦屁股就是最大的体面”。这话比什么大道理都戳心,原来人的尊严有时候就藏在这么具体的动作里。
但剧集没把医美妖魔化。它展现那些注射玻尿酸导致血管栓塞的惨剧时,也拍了正规医生怎么凌晨三点抢救这样的患者。有场戏是乔杨给医学生上课,他说”我们科最该背熟的解剖图是面部血管神经图,因为每针下去都可能是生死线”,台下学生唰唰记笔记的样子,突然让人对这个行业生出几分敬意。
关于”美为谁而美”的讨论贯穿全剧。最绝的是那个反复出现的意象——乔杨办公室窗台上的小镜子。每个病人来都会不自觉地瞟它,有人看了崩溃大哭,有人看了长舒一口气。有弹幕说”这镜子照的不是脸,是人心”,跟剧中那句”整形整的不是脸,而是心”莫名呼应。记得林医生对整容上瘾的少女说:”你现在想要的这张脸,会不会是下个月又想换掉的那张脸?”女孩愣住的表情,像被雷劈了。
商业与伦理的拉锯战在每集都有新花样。院长把科室分成”修复组”和”美容组”时,乔杨摔了茶杯;周静雯偷偷给网红用未获批的填充剂时,两人差点在手术室动手。但最耐人寻味的是第12集,乔杨居然接了个富豪的私人订制手术——用对方情人的耳朵轮廓,给富豪去世的女儿做全耳再造。这场戏把”医者初心”四个字搅得稀碎又慢慢拼好,看得人心里发毛又发烫。
龙笑主任提到”有时治愈,常常帮助,总是安慰”,剧里有个情节把这话演活了。先天小耳症的孩子来做手术,孩子妈紧张得直抖,护士长突然说:”我家闺女也是小耳症,现在在北大读书。”就这一句话,比什么术前谈话都管用。这类细节暴露出医疗剧最该有的质感——技术镜头再精密都是冷的,人才是恒温的医疗器械。
当乔杨最后选择离开高薪私立医院,回到教学医院带学生时,弹幕炸出一片”太理想化”。但紧接着的镜头是他带着学生们给山区儿童做免费唇腭裂手术,有个小女孩术后第一次完整喊出”妈妈”,现场好几个医学生背过身抹眼泪。这个收尾妙就妙在没给出非黑即白的答案,而是让观众自己琢磨:在容貌焦虑泛滥的年代,或许真正的医美革命,始于每个医生选择成为什么样的刀,也始于每个人如何凝视镜中的自己。
《以美之名》最狠的地方,是它把”整容”这个话题从热搜词条里拽出来,摊开在手术灯下让你看血肉模糊的真相。当镜头扫过那些为了美不要命的、为了活不得不整容的、以及整完依然不快乐的脸,你突然意识到:这个时代最需要整形的,或许不是我们的面容,而是我们看待面容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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