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不说话的爱》特辑：张艺兴携手30位聋人演员演绎无声情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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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灯光变成语言：在《不说话的爱》片场，我们重新学会了交流
3月28日那天，电影《不说话的爱》放出了一段叫”微笑的力量”的特辑。我盯着屏幕看了好久，里面有个画面特别戳心——张艺兴饰演的聋人父亲小马蹲在路边，用整个身体护住女儿，眼神里那种又凶又怕的劲儿，跟我在特殊教育学校见过的那些家长一模一样。这片子4月3号就要在全国上映了，听说前两天还在15个城市搞了点映，可惜我没抢到票。

导演沙漠这次玩真的。他找来快30个真正的听障朋友演戏，这些人里头有从来没拍过戏的素人，也有一直在追演员梦的。特别介绍的那个李珞桉，我看资料说是个00后，完全没表演经验，但在特辑里她那个眼神特别抓人。监制陈国富这回眼光够毒，找来的演员阵容看着就靠谱，黄尧、安沺这些实力派，还有章若楠特别演出，袁文康和艾丽娅友情客串，连王先贺都被他们请来了。
故事是从个催泪短片改的，讲聋人爸爸小马想给闺女好日子过，结果被人骗去干坏事。张艺兴这次真是拼了，我看花絮里他学手语学到半夜，跟听障演员对戏时那个专注劲儿，连演他闺女的李珞桉都说”他比我们聋人还像聋人”。有场戏是袁莹演的受审片段，这姑娘情绪上来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，导演喊卡之后全场安静了好几秒——这种真实感，专业演员都未必演得出来。

剧组为了这帮听障演员可没少折腾。平常拍戏不是打板喊”开始”嘛，在这儿改成了红绿灯切换。沙漠导演还让人做了本手语生活手册，里头全是”喝水”、”休息”这种日常词儿。听障演员杜银玲说，这是她待过的剧组里工作人员会手语最多的一个。有回拍夜戏，场记小姑娘现学现卖比划”再拍一条”，结果手势打错了变成”吃宵夜”，逗得全场笑翻。这种小插曲特别多，反而让片场气氛特别暖。
我看特辑里有个细节特别有意思。演小马同事的听障演员侯亮说，他看张艺兴演戏就像看见自己——早上出门前对着镜子整理衣服，坐地铁时下意识避开人群，这些细微处抓得太准了。编剧付丹迪他们前期跑了好多地方采风，有个聋人妈妈跟她说：”我们不想要同情，就想让孩子能正常去楼下小卖部买冰棍。”这话后来被写进台词里了。

这片子最打动我的，是它没把听障群体拍成需要怜悯的对象。张艺兴在采访里说得特别好：”要是大家有空学几个手语词，聋人朋友点餐时就不会老指菜单了。”中国有近3000万听障人士，但我们在街上几乎注意不到他们。电影里有场戏，小马女儿在幼儿园被欺负，他冲去学校却说不清楚话，急得直捶墙。这种无力感，恐怕是健全人永远没法真正体会的。
现在想想，沙漠导演用红绿灯代替喊卡真是聪明。光本来是没有声音的，但在这个剧组里，它成了最温暖的语言。4月3号上映那天，我准备带侄女一起去看，那丫头正处在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。散场后，我打算教她比划”谢谢”和”你好”——就像电影里说的，平等的爱有时候就是从这么简单的动作开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