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阳光照耀青春里》首映礼 陈建斌、杨超越等明星助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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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当肖央被关进精神病院,这部电影撕开了我们最不愿面对的真相
4月1日愚人节那天,北京百老汇电影中心挤满了人。肖央穿着件皱巴巴的格子衬衫站在台上,头发乱得像鸟窝——这可不是他平时上综艺的造型,而是他在新片《阳光照耀青春里》演的倒霉程序员何立为的扮相。台下坐着陈建斌,他边看预告片边摇头:”这比《你好,疯子!》还狠啊。”
电影开场就是场荒诞戏码。何立为这个996程序员,本来在会议室里唾沫横飞地讲着融资PPT,结果突然抄起键盘把投影仪砸了个稀巴烂。镜头一转,他已经被塞进开往郊区的救护车,车窗上”青春里康复医院”的招牌在雨里泛着冷光。这里住着整天对着空气打麻将的退伍老兵(王迅饰),把扫帚当吉他弹的摇滚青年(蒋奇明饰),还有非说自己是外星大使的眼镜男(赵梓冲饰)——你绝对想不到,这群”疯子”后来会教会何立为怎么当个正常人。
导演曾海若在映后聊起创作初衷时,掏手机给我们看了一段真实素材。画面里某精神病院的患者在跳广场舞,有个穿病号服的大爷正儿八经地当领舞,动作比后面的大妈们还标准。”我们剧组去采风时,护士说这大爷发病前是文工团舞蹈演员。”曾海若说到这儿突然卡壳,摸出根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,”后来才知道他女儿车祸走后才疯的…其实他们多数人,都是被生活揍趴下的普通人。”
肖央这次完全颠覆了”筷子兄弟”时期的喜剧形象。有场戏是他缩在病房角落啃指甲,监控镜头般的俯拍角度下,你能看清他手指在微微发抖。等到和病友们偷溜去医院天台那场戏,这群人用易拉罐拉环当戒指,给路过的高铁乘客办”云婚礼”,肖央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——这种极致压抑与突然释放的转换,连监制饶晓志都说:”拍这段时现场收音师在抹眼泪。”
杨超越看完点映后特别激动:”那个穿条纹病号服跳操的镜头,我都想翻进银幕跟他们一起蹦跶!”她说的正是全片最魔幻的场景:清晨的康复医院操场,病友们随着《酒醉的蝴蝶》扭动,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长到几乎要越过高墙。这个镜头拍了27遍,因为群众演员里真有几位是康复期患者,有个姑娘每次跳到”醉得像蝴蝶”那句就会哭花妆。
影片后半段有段让人脊背发凉的对话。当何立为质问医生”凭什么判定我们不正常”时,镜头缓缓扫过病房——吃药的老人把药片排成星座,年轻女孩在用卫生纸折婚纱,而窗外的”正常人”世界,地铁里挤满刷短视频的麻木面孔。这个对比让陈建斌映后直搓手臂:”到底是墙里的人在治病,还是墙外的人病得更重?”
监制王红卫透露了个细节:片中所有病友的床头都摆着《西游记》,这是编剧埋的暗线。”孙悟空被压五行山五百年,唐僧揭了封条才得救。这些病人需要的,可能也就是谁伸手揭掉他们脑门上的标签。”说到这儿他突然笑了,”当然这片子没那么沉重,光看肖央教蒋奇明用电脑算命就能笑出腹肌。”
影片4月4日上映那天,正好是清明节假期。曾毅在微博上调侃:”肖央这次没演死人,但比演死人还刺激。”他说的不假,当结尾何立为带着病友们冲出医院大门时,背景音乐突然切成了《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》——这歌正是曾毅和肖央合作新片的主题曲,彩蛋里两人穿着病号服跳广场舞的镜头,把首映场观众乐得直拍大腿。
散场时注意到个细节:影院特意在出口摆了心理健康手册。有对情侣本来牵着手,女生突然松开去拿手册,男生愣了下也跟过去——这大概就是导演想说的:阳光照进青春里的方式,有时候只需要一次不躲闪的注视。